从那阴暗潮湿的地窖出来后,陆应泽现在正躺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,等待大雨停下。`比~奇_中*蚊.旺^ ?庚/辛_罪·哙?
窗外,急促的大雨毫不留情地拍打着玻璃,发出“噼里啪啦”的密集响声,仿佛要将窗户也一同击碎。
而在这漫长的等待期间,陆应泽决定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!
没错,就是最重要的投掷自己的幸运点数!!!
念头落下,脑海里的三个六面骰随之出现,陆应泽激动的盯着它们。
随着清脆的“叮叮”声结束,三枚骰子显出了数字:
3、4、1!!!
1!!!
硕大的“1”仿佛在嘲笑着陆应泽,也就是说,陆应泽一共是(3+4+1)x5,40点幸运。
倒霉程度堪比30个银骑士才爆一只耳朵……
他无语地透过被雨水模糊的窗户望向天空。
压抑的乌黑雨云仿佛沉沉地压在大地上,连绵不绝的雨线模糊了远近的一切景物。
“看起来……雨势半天是不会小下来了……”陆应泽嘀咕着。
刚刚因为被长时间捆绑的两只手己经缓了过来,除了略微有些僵硬也没什么大碍了。
陆应泽本着闲着也是闲着,转过头看向坐在一旁沙发的弗兰克问到:
“对了,弗兰克,这宅子里的凶杀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
旁边的弗兰克原本正准备习惯性地皱起眉头。
但随即不知想到了些什么,他转而换上了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,回应道:
“是这样的,今早8点16分左右,警局接到了来自艾萨克老宅的报案。
报案人声称艾萨克先生于家中被谋杀,且死状凄惨。
接到报案后,我跟搭档维克托于9点48左右到达艾萨克老宅。
随后发现案发现场——也就是书房,被彻底反锁。
维克托破门后,我们在书房看见了艾萨克先生的遗体,以及在一旁绘制的诡异法阵。*0-0?小~税!网~ ¢更¨薪_嶵`全^
我们初步检查,艾萨克先生的致命伤是背后的刀伤,而且……”
弗兰克迟疑的时候,陆应泽开口了:
“而且那把刀要么是有奇怪的铭文,要么是奇形怪状的,要么干脆就不是任何能辨别出的材质对吧。”
陆应泽轻描淡写的补充着,完全忽略了一旁弗兰克诡谲狐疑的眼神。
“没错,那把刀更倾向于某种用途不明的工具,有着繁琐的刻度跟难以理解的造型。
而且我们猜测,艾萨克先生死于流血过多。
同时那个墙上的法阵也很有可能是用艾萨克先生的血液绘制的……”
说到这里,弗兰克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。
似乎对接下来的描述有些抗拒,不愿意再过多提及法阵的细节。
说到那个法阵,陆应泽依稀记得自己被带走之前还专门瞥了一眼……
现在仔细回忆起来,好像没有什么跟那些旧日支配者有关的符号。
嗯,这是好事。
“剩下的就只能等雨停了把艾萨克先生的尸体交给法医了。
在那之前,我们给现场围上了封锁线,正准备去询问艾萨克先生家里的佣人。
我们刚刚把他们聚集起来,就听见案发现场传来了玻璃碎裂的声音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偷偷打量着陆应泽。
陆应泽不动声色,只是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弗兰克磕磕绊绊地继续往下讲,似乎在尽力斟酌着措辞,生怕说错什么。
“我们让他们在餐厅等着,然后就赶来了书房。
随后就发现了路易斯先生你……你在地上蜷缩着……”
其实弗兰克本来想说跟“蛆一样扭着”。
毕竟“zzzq”的习惯摆在这,再加上确实太贴切了。
只不过迫于神秘东方力量的压迫,他最终还是改口了。¨6+邀¢墈!书¨惘, ¢毋!错′内,容!
“说实话,路易斯先生。即使是大雨,这么闯进一位富豪的家中还是非常愚……不明智的。”
陆应泽敏感地捕捉到了弗兰克眼中的忌惮和戒备。
这预示着后续的对话不太可能再深入下去了。
他摇了摇头,换了个话题提议道:
“那我在宅子里随便转转应该不要紧吧?”
支支吾吾了半天的弗兰克也没有明确的回应。
似乎在言语间含糊着什么“盗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