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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重要的不是这个,而是他手里的东西。
好家伙,这不就是他少的那只小蛐蛐嘛!怎么在他手上?
“这东西,是你的?”对方问道。
“不是。”顾殷久立马否认。
“既然不是你的,那我拿走了。”苏扶卿将草蛐蛐收回,语气冷淡下不少。
顾殷久一惊,赶忙拉住他衣袖:“怎么能擅自拿走?万一这是别人的灵宠呢!”
“君子取之有道,苏公子还是将它放了吧,说不定它主人着急着找呢。”顾殷久劝道。
这蛐蛐虽易造,但需注入灵力方能操控。顾殷久自醒来后灵力枯竭,对这种消耗灵力的小灵物自然是能省则省。
苏扶卿道:“哦?可我从未听说过有人将蛐蛐当作灵宠。”
顾殷久假笑一声:“这奇怪的事多了去了,你看我两半夜不睡觉在这杵着,不也很奇怪吗?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两爬墙偷情呢。”
这句玩笑话说出后,气氛一时僵持。0*0,小^说·网′ +追\最\新^章·节`
虽然看不清他脸上表情,顾殷久还是感受到那灼灼视线像冰锥一样钉在他身上。
顾殷久突然计上心头,他一手指着乌漆嘛黑的夜空,一手作势不经意地抓向对方手掌,“诶,快看快看!有流星!”
可刚碰到对方的手时,却意外地察觉到苏扶卿整个人僵硬住了。
顾殷久趁此从对方手中勾出那草蛐蛐,指尖无意蹭到苏扶卿的手心,未曾想对方反应极大,竟是一把将他推了开来。
顾殷久只在被推开时愣了一下,却也不在意,趁机打了个哈哈,“不好意思啊,我这人一激动就喜欢抓人的手,实在是冒犯了。”
又一拍自己脑袋,“哎呀,怎么让它给跑了?不过你瞧今晚月色这般好,你不让它与情人月下团聚,多可怜啊。”
面纱底下的嘴角勾起,苏扶卿眼底慢慢渗出一点儿并不明显的笑。
世上能这般正儿八经地胡说八道的,除了这人就再找不出第二个了,他想认不出来都不行。¢e~8¢z`w?.¢n.e~t^
前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。
“有贼!快叫人来!”随即有女子的尖叫声响起。
一配剑修士跃上墙头,恭敬地朝苏扶卿抱拳:“二少爷,有一身份不明之人劫走李府侍女,属下已设下阵法将其围住,但挺不了多久了!”
顾殷久趁机道:“哎呀,看来挺麻烦的,苏公子你快去忙吧!夜深了,在下就先回去睡了。”
他笑眯眯地向他苏扶卿挥手做道别。
前院。
李家夫妇半夜被闹醒,听得外面刀剑声锣鼓声阵阵,忙披了衣服赶来,在混乱中,他们抓住一个苏家庄的修士询问情况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红儿!”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引起了众人的注意。
只见一黑影悬在半空,被数道锁链缚住。他左手挟持着一女子,而李演正满脸泪痕地跪在地上。
之前那些炫耀自己术法的道士如今一个个瘫倒在地,毫无反抗之力,苏家庄的人与那黑影一时僵持不下,紧绷的铁链已有断裂的迹象。
顾殷久藏在柱子后凝视那个黑衣人,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黑袍下面似乎隐藏着某种他特别渴望的东西。
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,腹中感到一阵剧烈的抽搐。
饿。
好饿。
里面绝对不是人,大概率是个灵气很足的妖兽。
之前吃的东西仿佛掉进了无底洞般,顾殷久只觉得腹中格外饥饿,胃咕咕作响。他猛地甩了甩头,试图摆脱脑海中进食的冲动。
毕竟大庭广众之下若是冲上去把白虎生啃了,难免惹人怀疑。
突然“砰”的一声,链子锁链应声断裂开来,几名修士直接被一股巨力震飞,摔落在地。
见情况不妙,众人当即四处逃窜,奔走惊叫,场面变得更加混乱。
随着人群躁动,白虎愈发狂躁,已经踩塌了好些人,一时间尖叫声惨叫声不绝于耳。
危急时刻,忽然一人喊道:“二公子回来了!”
“公子!”
此时已渐至三更时分,月光都没了,忽然间一道银光在空中划出精妙的弧线,气势飒寒如冰,瞬间将那白虎挟持住!
这一剑极快,被那剑光碰到的黑雾纷纷烟消云散,所有人眼中只余剑光不见人影,待看清时,剑已经将黑影钉在了墙上。
“啪嗒”一下,黑影身上似乎掉下来什么东西。苏扶卿缓步走近拾起。
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