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挣扎了多久,亦安的力气渐渐耗尽,只能瘫倒在冰冷潮湿的地上,任由泪水肆意流淌。/6`1,看¢书.网^ *无?错′内\容/
西周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霉味和腐臭气息,时不时传来老鼠窸窣爬行的声响,更添恐怖。
亦安此时十分绝望,眼泪己经快要流干了,手上因为不断挣扎,被绳子磨破了皮。
她试图再次挣扎,可每一下动作都只能让粗糙的绳子更深地嵌入皮肉,钻心的疼痛让她几近昏厥。
亦安疼得想要叫出声,可因为嘴被堵住只有几句呜咽声发出。
身体试图移动但因为一片漆黑啥都看不见。只能将身体紧紧蜷缩起来,在这又脏又潮湿的地下室保存身体的温暖。
在这绝望的深渊里,亦安的意识开始模糊,往昔那些被父母漠视、欺辱的片段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不断闪现。
曾经她还傻傻地期盼着亲情的温暖,可如今才明白,在这世上,自己不过是父母眼中的累赘与耻辱。
………………
第二日,路飞在昨晚酒店房间里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。
他望着天花板,那些异常细节愈发清晰。
李慧和张冉的故作镇定、送他出门时的过度热情,还有房间里传出的亦安声音,总觉得哪里不对。
但又看不出啥问题? 路飞决定还是再去看一下,去确认一下吧!
这次回六六村路飞本是还有别的事情要办,可是由于亦安的变故,这让他不得不将这件事推迟。
说干就干,路飞立刻去退了房间,往六六村赶去。
在另一边。
不知过了多久,地下室的门突然“吱呀”一声被打开,强烈的光线刺得亦安下意识闭上双眼。·s~i`l_u?b¨o′o.k-..c?o*m¨
待适应后,她看到张冉和李慧满脸阴沉地走进来。
张冉和李慧满脸阴沉地走进来,脚步故意踏得很重,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发出沉闷的回响,像是死亡的倒计时。
亦安努力把眼睛中的模糊除去,带看清楚李慧时,眼里里出现的只有来自骨子里的恐惧。
只见李慧手里拿着一根皮鞭,皮鞭上的金属扣相互碰撞,发出清脆又可怖的声响。
“醒了?”张冉冷冷开口,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,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。
“你以为装可怜就能逃过这一切?”说着,他猛地一脚踢在亦安的肚子,亦安疼得闷哼一声,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得更紧。
亦安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,身体不由得痉挛。
张冉看着亦安痛苦的模样,心里不仅没有一丝心疼,紧随而来的是怒吼。
“你这个狗杂种,老子把你养这么大,你就这么回报我吗?小时候像女人就算了,现在你到好首接把自己弄成女人了!还两性畸形,老子打死你!”
张冉一边怒吼,一边又狠狠地踹向亦安的肋骨,每一脚都带着狂风骤雨般的愤怒,仿佛要将亦安的身体碾碎。
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,张冉这一脚明显是用了全力,差一点就把亦安的肋骨踢断了。
“你这丢人现眼的东西,今天非打死你不可!”他的脸因暴怒而扭曲,眼睛里布满血丝,活像一头发狂的野兽。
李慧看着亦安痛苦的模样,随即蹲下将亦安嘴中的破布扯了出来。`n`e′w!t?i.a¨n,x_i-.^c*o′m!
李慧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,“别着急,这才刚开始呢。”
她挥动皮鞭,“啪”的一声,皮鞭狠狠抽在亦安的背上,一道血痕瞬间浮现,皮肉绽开,鲜血迅速染红了亦安的衣物。
亦安疼得浑身颤抖,嘴的束缚虽然没有了,但因为疼痛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,拼命扭动身体想要躲避,可绳子紧紧束缚着她,让她无处可逃。
“当初生你这个怪胎,就该把你扔了。”李慧愤怒的一边打一边说。
张冉也不停歇。
“老子这些年白养你了,你让老子在这里怎么做人,跟别人说自己有个怪胎?你个狗日的!”
每一脚都用尽了力气,仿佛要把这些年对亦安的厌恶和不满全部发泄出来。
李慧再次扬起皮鞭,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,地下室里回荡着皮鞭抽打肉体的声音和亦安痛苦的呜咽。
“叫啊,怎么不叫了?”李慧像是被血腥刺激得愈发疯狂,眼神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。
亦安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,疼痛己经麻木,眼前的景象也变得影影绰绰。
她心中只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