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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1章 玉佩玄机

黑衣女子被顾砚之拎得双脚离地,玄色斗篷下的绣鞋在半空乱蹬,却连半分力都使不上——定北侯世子自小在马背上练出的臂力,哪里是普通江湖女子能挣开的?

苏若苕看着那半只露在面巾外的眼睛,眼尾那颗红豆大的红痣在月光下泛着暗紫,像滴凝固的血。.k!a~n`s\h`u+g,u?a?n′._c!o?m¨

她喉头发紧,生母那幅旧画像里,站在廊下捧茶的丫鬟,眼尾正是这样一颗红痣——那画像还是她刚回苏府时,老夫人抹着泪从箱底翻出来的,画中前夫人穿月白衫子,身边立着个穿青布裙的小丫鬟,眉目模糊,唯那红痣鲜活如昨。

"你可知擅闯苏府是何罪?"顾砚之手掌扣住她腕骨,指节因用力泛出青白,声音却像浸在冰里的玉,"夜入内宅,偷的是地契还是人命?"

黑衣女子突然甩袖,袖口翻出半截淬了毒的银链,却被顾砚之屈指一弹,银链"叮"地撞在廊柱上,迸出火星。

她吃痛闷哼,眼尾红痣跟着颤了颤,偏头冷笑:"世子爷不如先问问你们苏府——"话未说完,顾砚之己用点穴手法制住她琵琶骨,痛得她额角冷汗首冒,后半句碎成抽气声。??§咸<2鱼?|看<书?] t±更§?<新1最>快??

苏若苕往前半步,袖中红绳结被手心攥得发疼。

前日在绣房外,她故意提"城南绣坊的荷叶纹",原是因那日花厅屏风后传来的"咚"声,分明是银镯撞木框的动静——沈清妍的大丫鬟婉儿,腕上正戴着对刻着并蒂莲的银镯。

她连夜绣了沾泥的荷叶纹绣鞋,就是要引那暗中观察的人来捡——若真是婉儿的人,必然认得这"线索",不想撞出来的却是个眼尾带红痣的生面孔。

"你是谁派来的?"她放软声音,像从前在观音庵哄着不肯吃药的小沙弥,"为何要陷害我嫂子身边的人?"

黑衣女子瞳孔骤缩,睫毛剧烈颤动,分明被"陷害"二字戳中,却紧咬着唇不发一言。

苏若苕瞥见她耳后有块淡青的胎记,突然想起前日老厨房王婶说的:"昨儿后半夜见着个穿青布衫的,蹲在柴房翻找什么,耳后有块胎记,问她是谁,倒说自己是东院扫落叶的——东院哪有这号人?"

顾砚之冲暗处使了个眼色,两个侯府暗卫从月洞门闪出来,正要上前押人,黑衣女子突然剧烈挣扎,袖中"啪"地掉出枚羊脂玉佩。¨h¨u_a,n_x*i~a*n-g.j·i+.~n+e¨t¨

苏若苕眼疾手快蹲身捡起,触手温凉,正面雕着缠枝莲纹,背面却有行极小的字,得凑到月光下才看得清:"承安三年,御赐"。

她指尖猛地一烫,险些松手——生母临终前留给她的木匣里,也有枚类似的缠枝莲玉佩!

那时她才三岁,只记得母亲攥着玉佩咳血,说"苕苕要藏好",后来老夫人怕她触景伤情,将木匣收在佛堂香案下,她上月整理佛经时才翻出来。

"承安三年..."她喃喃念着,喉间发紧。

大晋承安三年,正是生母嫁入苏府的年份。

那年老夫人重病,生母作为商户之女,冒险进深山采得千年人参救了老夫人,才被许了侧室之位,后来因苏老爷元配早逝,扶了正——可御赐玉佩,怎会落在生母丫鬟手里?

顾砚之俯身看她掌心,原本冷硬的眉峰突然一拧。

他伸手覆住她手背,体温透过玉佩传来:"这玉质...是内廷造办处的手艺。"他声音压得极低,像怕惊碎了月光,"当年我祖父随驾北征,皇上赐的平安佩,纹路与此相似。"

黑衣女子突然剧烈咳嗽,血沫溅在青石板上,竟混着黑丝——是毒!

苏若苕心头一凛,正要去探她鼻息,顾砚之己扯下自己的外袍裹住她:"先带回去请大夫。"他转身时,腰间定北侯府的"护"字玉牌撞在苏若苕腕上,撞得她生疼,倒像在提醒什么。

暗卫押着人走后,回廊只剩两人。

苏若苕望着满地狼藉的绣鞋、断银链,还有那滩带黑丝的血,突然抓住顾砚之的袖子:"我娘的木匣里...也有块这样的玉佩。"她声音发颤,像被抽走了主心骨,"当年她说'藏好',是不是早知道会有人来寻?"

顾砚之的拇指轻轻蹭过她发顶,像从前在观音庵替她捡落在经书上的桃花:"我让人查承安三年的御赐记录。"他低头看她,月光落进他眼底,碎成两团暖光,"你且记着,无论查到什么,我都在。"

是夜,苏若苕在佛堂香案下摸出那只枣木匣。

匣子里除了母亲的金簪、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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