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,就当诊金加……你们踩坏我珍贵‘哑巴草’的赔偿了。”云渺毫不客气地将小布袋塞进自己怀里,然后拍拍手站起身。
“好了,诊也诊了,赔也赔了。”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两个彻底绝望的废人,语气恢复了那种带着点慵懒的随意,“二位贵客,请便吧。以后走路小心点,尤其是我玄清观的地盘,野花野草……都有主儿的,懂?”
说完,她不再看地上两人一眼,抱起阿澈,招呼了一声还在拱藤蔓的玉角小猪:“阿澈,猪猪,走了,咱们继续寻宝去!别耽误两位贵客……呃,慢慢爬回去。”
阿澈趴在云渺肩头,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地上瘫着的两人,小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,又指了指他们,奶声奶气地学着云渺:“贵客……慢慢爬……小心……草草……”
鹰眼和夜枭听着那稚嫩的童音,感受着体内修为尽废的虚弱和喉间被冰封的麻木,看着那抱着孩子、哼着小曲儿、带着小猪消失在藤蔓深处的背影,一股彻骨的寒意和比死还难受的屈辱感,彻底将他们淹没。
完了……一切都完了……修为被废,成了哑巴,任务失败,还成了对方眼中的笑柄和肥羊……他们甚至不知道回去后,该如何向三皇子交代……等待他们的,恐怕比死还可怕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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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清观破败的围墙根下。
清虚抱着他的宝贝酒坛子,背靠着斑驳的墙砖,耳朵微微动了动,浑浊的老眼惬意地眯着,仿佛在聆听天籁。
远处密林深处,那几声绝望而微弱的“嗬嗬”气音,顺着风,若有若无地飘了过来。
“啧啧……”清虚咂咂嘴,满足地灌了一口劣酒,对着空气低声嘟囔,仿佛在跟谁邀功,“……老夫的‘藏宝图’……画得……还是挺管用的嘛……这下……耳根子……总算能清净几天了……嘿嘿……值……真值……” 他打了个带着浓郁酒气的哈欠,脑袋一歪,心满意足地沉入了梦乡。墙根下,几根倔强的白发在微风中得意地晃了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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