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都会看到。”
苏瑾不再谈这些事情,他点点头:“那……对了,祁绥歌还在这里吧?”
邰冬灵瞥了他一眼:“你找绥歌干什么?”
“她不是突破了吗,我来看看她实力怎么样啊。”苏瑾双臂环胸,想了下开口道:“她那一道雷劫历过去,应该身体好多了吧。”
“是好多了。”邰冬灵意味深长地看着苏瑾。
苏瑾被她的视线看的发毛:“你想干什么?”
苏瑾经常蹭祁绥歌的小便宜,邰冬灵则喜欢蹭苏瑾的便宜,几个人各坑各的,也难为这么多年混出来了还能维持关系。
邰冬灵双手交叠在身前,在前面引路,用的是招待外客的礼仪,但是开口语气却格外熟稔:“绥歌收了一个新徒弟,你知道吧。”
“他……”苏瑾把玩着自己的笛子,笑意浅了些。
“你和绥歌那个娃娃亲……”邰冬灵想了想,还是提了这个话题。
这个事儿其实不该她张口,但是邰冬灵还是觉得她应该问一句。
“这个其实没什么,都是虚名而己。”苏瑾似乎知道邰冬灵想说什么,他开口道:“很久之前绥歌的师父就来退过了,咱们都没当回事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邰冬灵点头,带他转了个弯:“我知道啊,要不是这段时间出了点事儿,我都想不起来这事儿了。”
苏瑾知道她意有所指,开口道:“但我既然来了,总不能看着绥歌就这么落到对方手里吧。”
“嗯?”邰冬灵听出了言外之意,她挥挥手,让身后跟着的侍女往后退,带着苏瑾迈过一道拱门:“你知道了什么?”
苏瑾意味深长地开口:“毕竟能挨过我两首曲子,还能好端端离开我面前的人可不多了。”
邰冬灵心头一跳。
苏瑾这个话的意思可就多了。
邰冬灵在锦州多年,一首和乐修打交道,苏瑾一个渡劫期的乐修,就算是祁绥歌也不能说好端端地离开他面前。
晏澜可以?
那……